國務院新聞辦公室9月28日記者招待會

　　 2001年9月28日，國務院新聞辦公室舉行記者招待會，司法部部長張福森介紹中國法律援助制度的發展狀況，并答記者問。 文字實錄 圖片實錄 視頻下載 返回直播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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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務院新聞辦公室9月28日記者招待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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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1年9月28日，國務院新聞辦公室舉行記者招待會，司法部部長張福森介紹中國法律援助制度的發展狀況，并答記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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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發言：

• 王國慶:
  女士們、先生們，上午好。今天，在上面坐著的人，新聞界可能都很熟悉。所以今天我們新聞發布會的題目就是法律援助。法律援助是維護司法公正，保護人權的事業，這項工作在我們國家來說，開始的時間并不是很長。這項事業在我們國家也就是六七年的時間，去年我們也有一次機會給新聞界做過介紹。今天，我們請了司法部張福森部長向各位介紹一下中國在這方面的一些發展情況。 2001-09-28 10:05:01
• 王國慶:
  張福森先生2000年擔任司法部長，今天是他第一次到這兒來參加我們的新聞發布會。張部長在擔任部長之前，先后在新疆維吾爾族自治區、司法部、北京市擔任過領導職務。今天和張部長一起出席新聞發布會的還有司法部法律援助中心主任宮曉冰先生。下面，我們先請張福森部長給我們簡要地介紹一下情況。 2001-09-28 10:06:17
• 張福森:
  女士們、先生們、朋友們，大家好，很高興和大家見面。中國法律援助制度的建立和實施，起始于1994年。七年來，在各級黨委、各級政府以及有關部門的關心、支持下，在司法行政機關和法律援助機構的努力下，應該說，中國法律援助事業有了很大的發展，符合中國國情的法律援助制度的雛形基本形成。 2001-09-28 10:07:47
• 張福森:
  到現在為止，全國31個省市、自治區都建立了法律援助機構，83％的地市、地區，65％的縣市地區，也建立了相應的機構。應該說，和我國法院的設置相適應，四級法律援助機構的框架基本建立起來了。幾年來，中國的法律援助的范圍不斷擴大，已經涉及到刑事、民事、行政的訴訟和非訴訟的各項業務。據不完全統計，近五年來，有六十多萬貧者、弱者、殘者等社會弱勢群體的成員，通過法律援助實現了法律賦予的權利。實踐表明，中國政府在致力于發展經濟的同時，也十分重視包括保障公民法律權益在內的社會事業的同步發展。當然，法律援助在中國還是個新事物，我們積累的經驗不多，中國的法律援助制度還有很多方面需要進一步探索，進一步改進，進一步完善。 2001-09-28 10:12:30
• 張福森:
  另外一方面，由于中國的經濟也還不很發達，一些貧困邊遠的地區，財政還比較困難，這就使得我們目前還不能滿足所有符合法律援助條件、需要法律援助公民的要求，需要我們加倍努力，在各級黨委、各級政府的領導下，和有關部門以及社會方方面面的支持、關心下，進一步地、更加積極地發展法律援助的事業，充分發揮法律援助的作用，努力為社會上的貧者、弱者、殘者提供優質高效的法律援助。中國法律援助制度的建立和完善，既要立足于我們的國情，從我們國家當前的實際情況出發，我們也非常注意借鑒國外有益的經驗和做法，使得中國的法律援助事業得到更快、更健康的發展，在促進經濟發展、推動社會文明進步中發揮更大的作用。 2001-09-28 10:14:34
• 張福森:
  下面，我和我的同事宮曉冰先生，愿意回答各位對中國法律援助事業感興趣的問題。 2001-09-28 10:15:00
• 王國慶:
  我重復一下，在提問之前請先報一下你所在新聞機構的名稱。 2001-09-28 10:15:23
• 法制日報記者：:
  我們國家的法律援助工作已經開展七年了，在這七年的工作中，我想知道從這項工作的發展情況來看，它是否需要立法？另外，司法部對制訂相關的法規有什么考慮？謝謝。 2001-09-28 10:16:00
• 張福森:
  據我了解，當今世界法律援助制度比較完善的國家，大多制定了關于法律援助方面的專門的法律。我們國家現在有關的法律，對法律援助作出了明確的規定，比如我們的《刑事訴訟法》、《律師法》、《老年人權益保障法》、《殘疾人權益保障法》都對法律援助做了一些原則性的規定，也就是說確立了法律援助的法律地位。但是目前我們國家還沒有制定一部法律援助的專門法律。制定一部法律援助的專門法律是非常重要也是非常必要的，它可以比較全面、系統地規范法律援助的工作，使得我們更好地依法行政，為法律援助事業的發展創造一個比較好的法制環境。 2001-09-28 10:17:37
• 張福森:
  我們國家法律援助制度的建立和實施，起步只有七年多的時間，但是這七年來，應該說發展是很快的，有一個比較好的基礎了。另外我們有七個省市，比如廣東、山東、四川等七個省市，已經制定了地方法規，對法律援助進行規范，也有這方面的經驗。我想，我們國家制定一部法律援助方面的專門法律的條件基本上是具備了。現在我們司法部正在和立法的有關工作部門共同商量，爭取盡快制定一部法律援助的專門法律，使之能夠盡早地列入到國家的立法計劃當中去。 2001-09-28 10:19:51
• 外國記者：:
  有三個問題，第一個問題，關于中國一般的司法制度一般的原則是叫“殺雞給猴看”，包括最近的嚴打。請張部長談一下“嚴打”的情況。第二個是“保護傘”的情況。嚴打當中，重點打擊的“保護傘”的問題，“保護傘”指的是什么？是不是指關于反腐敗的情況？第三個問題，關于死刑的問題，為什么中國的司法部門關于死刑的數字或者相關的資料都采取保密的態度？ 2001-09-28 10:26:33
• 張福森:
  今天的新聞發布會主要還是圍繞法律援助方面介紹一些情況。這位朋友提的問題跟法律援助距離稍微遠了一點。會議以后，我可以向你介紹一些情況，因為時間的關系，會上就不一定用很長時間來說明了。因為這三個問題說起來都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完全的。以后找個機會再向你介紹。底下我們再商量好不好？ 2001-09-28 10:27:07
• 外國記者：:
  對判處死刑的人是否可以提供法律援助？“嚴打”當中，怎么實施法律援助？ 2001-09-28 10:27:32
• 張福森:
  我們現在提供的法律援助主要是兩個方面，一個方面就是法院指定的刑事辯護，另外一方面是公民在刑事或者民事方面需要法律援助，向法律援助機構提出申請。在法院指定的刑事辯護的人員當中，其中有一個方面，就是被告人可能被判處死刑而沒有委托辯護人的，人民法院應當指定承當法律援助義務的律師為其提供辯護。也就是說法院在刑事審判當中，被告人可以自己找律師提供法律辯護，如果他本人沒有委托律師，他可能會被判處死刑，那么人民法院依法可以指定提供法律援助的一些律師為他辯護，以促進和保障法律的正確實施。我不知道這個回答你滿意不滿意。 現在，可能被判處死刑的被告都有律師為他辯護，或者是他自己委托的律師，或者由人民法院指定的，負責法律援助方面義務的律師為他辯護。 2001-09-28 10:29:11
• CCTV《今日說法》記者：:
  我想了解我國法律援助的經費來源是什么？另外有關部門將如何解決龐大的法律援助的需求和有限的經費之間的關系問題？ 2001-09-28 10:30:18
• 張福森:
  中國的法律援助經費目前的來源主要是三個方面，一個是政府撥款；第二就是行業奉獻，律師、公證，為法律援助提供一些無償的法律援助，盡一些義務。第三就是社會贊助，現在我們的來源主要是這三個方面。說到政府撥款，根據我們現在國家的財政體制，司法部的法律援助中心所需要的法律援助的經費由中央財政幫助解決。地方的法律援助機構，從事法律援助業務的時候需要的經費，由各地的財政部門幫助解決。剛才你說到法律援助所需要的經費比較緊張，根據我的了解，現在世界上凡是建立和實施法律援助制度的國家，普遍遇到的一個問題就是經費不足，我們中國的情況當然也不例外。我想，第一還是要靠政府支持，因為建立和實施法律援助制度應該說是政府的一項職責，需要各級政府能夠把法律援助所需要的經費盡量地列入到財政預算當中去。 2001-09-28 10:33:10
• 張福森:
  另一方面，法律援助的經費完全靠政府撥款是不現實的。建立法律援助制度、發展法律援助事業是政府的職責，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發展法律援助也是一項社會事業，是一項公益事業，也需要社會方方面面的支持，所以就要提倡法律服務業的行業的奉獻精神。我們需要有更多的律師、公證員、基層的法律服務工作者，能夠為法律服務事業的發展多盡一些義務，多做一些貢獻，也希望社會的方方面面為法律援助事業的發展多一些支持和贊助。我們現在經過批準，成立了法律援助的基金會，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我想，這三個渠道，從我們中國的情況來說都有很大的潛力，如果這三個渠道都比較暢通了，我們法律援助經費不足的問題會逐步得到緩解。 2001-09-28 10:37:48
• 加拿大使館人員：:
  剛才您提到您希望借鑒國外的法律援助的經驗，您能不能介紹一下我們的法律援助目前有哪些和國外的合作項目？如果有和加拿大合作項目的話。 2001-09-28 10:39:05
• 張福森:
  你提了一個很好的問題，我想請我的同事--我們司法部法律援助中心的主任宮曉冰先生來回答一下。 2001-09-28 10:39:50
• 宮曉冰:
  法律援助在中國是一個新的事業，所以我們需要學習和借鑒各國的法律援助的經驗，包括加拿大的法律援助的經驗。我非常高興的一點是，我們和加拿大在法律援助領域有非常良好的合作，從1997年到1999年，中國的司法法律援助中心和加拿大發展署建立了關于法律援助的合作項目。通過這個項目，我們研究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律援助法》的草案，而且在1999年初我們和加拿大和美國三方在北京召開了一個法律援助立法的國際研討會，三方人員對這一次研討會的效果反應都非常好。加拿大發展署對和中國進行法律援助合作項目非常滿意，他們認為，這是他們和中國在社會領域進行合作的最好的一個項目。由于這個合作項目很成功，所以加拿大發展署準備和中國進行更大項目的法律援助的合作。除了加拿大以外，我們和聯合國發展署，和美國有關國際組織以及澳大利亞等國都進行了法律援助領域的合作，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2001-09-28 10:42:27
• 宮曉冰:
  我相信，我們廣泛地學習、借鑒各國法律援助制度的有益經驗，結合中國的國情，我們中國的法律援助制度一定會很快地建立和完善。 2001-09-28 10:42:59
• 日本產經新聞記者：:
  我看了剛頒布的有關法律援助制度的資料，資料里有南京公證處有關南京大屠殺的法律援助幫助，我想請教一下，包括南京事件在內，華日戰爭當中的相關的受害者，中國政府法律援助制度實用的例子現在有多少？假如有實用的例子的話，法律服務的范圍到哪里？ 2001-09-28 10:44:43
• 張福森：:
  這個問題還是請我們的宮曉冰先生回答一下。 2001-09-28 10:45:09
• 宮曉冰:
  中國的法律援助，包括律師法律援助，也包括公證法律援助，還有基層法律機構提供的法律援助。您剛才問到的南京大屠殺的公證問題就是我們法律援助的一種形式。我記得在1998年，南京市公證處曾經為南京大屠殺的幸存者提供了法律援助公證，這個法律援助公證的主要目的是對那些幸存者保存的證明——日本軍國主義對中國公民進行屠殺的資料，進行公證保存。你們也知道，從南京大屠殺至今已經半個多世紀了，幸存者也很少，所以能夠把那段歷史，真實的史實保存下來，并且用公證的形式使它具有法律效力，這是我們法律援助一種新的嘗試，也是根據公民的要求而做的具體工作。 2001-09-28 10:46:21
• 中國證券報記者：:
  現在證券市場都很關心如何利用法律武器保護中小投資者的利益，與上市公司莊家相比，中小投資者明顯處于弱勢地位，在證據的搜集、提供方面都有困難，而且這種訴訟一般成本都比較高。我想問您，對這部分想打官司的中小投資者，是不是也應該提供某種法律援助的手段？ 2001-09-28 10:47:13
• 張福森:
  你提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我們的法律援助通過多種形式，主要是為社會的貧者、弱者、殘者這樣一些社會的弱勢群體，保證他們能夠和其他公民一樣獲得法律幫助，去實施他們的合法權益。 2001-09-28 10:47:49
• 張福森:
  所有的公民需要得到法律援助的幫助，你都可以去申請，但是只有符合法律援助的條件的公民，才能求得法律援助。我想像你說的這些企業，大概很難通過這個渠道來解決他們的訴訟成本，只能通過別的渠道，因為他們可能不屬于我們法律援助服務的對象。 2001-09-28 10:51:46
• 中國證券報記者：:
  中小投資者起訴企業的時候，因為跟企業相比他們處于弱勢的地位，這樣的中小投資者作為原告的時候，是不是應該給他們提供法律援助？ 2001-09-28 10:52:17
• 張福森:
  我想請宮曉冰先生把能夠獲得法律援助的條件和標準說一下，這個問題就清楚了。 2001-09-28 10:52:41
• 宮曉冰:
  中國的法律援助的標準和世界各國所通行的法律援助的標準都是一樣的，主要是兩個，第一個，公民有充分的事實證明他的合法權益受到侵犯，需要法律幫助。第二個，因為經濟困難請不起律師，打不起官司。 剛才這位記者提到的這個問題，中小投資者，就是公民個人在投資過程中，他的合法權益受到一些券商的非法侵害，這滿足了第一個條件。但是第二個條件，就是經濟困難，經濟困難這個條件的具體標準，是由各地政府規定的公民最低生活保障線作為基本標準的。由于中國的經濟發展不平衡，所以這個標準在各地也不一致。在北京，大概最低生活保障標準是三百塊錢，剛才提到的中小投資者，如果到法律援助機構申請法律援助，收入低于三百塊錢的標準是可以獲得法律援助的。但是據我所知，絕大多數的中小投資者，他既然有錢去投資，他的經濟收入可能就高于這個標準，是否符合法律援助的標準要由法律援助機構來決定。 2001-09-28 10:54:17
• 國際公眾電臺記者：:
  我的問題是，我們聽說過很多有關在基層一些老百姓和一些行政部門發生沖突的情況，您剛才提到法律援助中心都是由政府自主的，或者政府指定的法律援助中心，那么中國法律援助中心幫助老百姓和政府部門打官司或者和國營企業發生沖突的話，對法律援助中心來講是不是有一個利益沖突的問題呢？ 2001-09-28 10:55:31
• 張福森:
  我們建立、實施法律援助制度的目的，是為了保障所有的公民，不管是貧者、富者、弱者、殘者都能平等地獲得法律的幫助，去實現他們的合法權益。公民出現了一些法律方面的糾紛，不管他和誰打官司，都可以到法律援助部門去申請，得到法律援助，這個應該說是法律援助機構的職責和義務，不管這個是公民和公民之間的糾紛還還是公民和法人之間的糾紛，還是公民和政府之間的矛盾，需要提供法律援助，法律援助機構都應該按照標準、按照條件，只要他符合這個條件，只要他有這個需求，就應該滿足，這應該說是我們建立和實施法律援助制度的出發點和職責。 2001-09-28 10:56:37
• 張福森:
  在律師提供法律援助的辦案過程當中，是依法獨立辦案的，不受任何部門，包括政府機構的干預。法律援助經費解決的渠道主要是靠政府撥款，這也是現在國際上各個國家通行的做法，甚至有一些國家基本上是政府撥款來解決法律援助問題的。謝謝。 2001-09-28 10:57:38
• 中國日報記者：:
  我們知道，中國還有一些社會團體和大專院校也在開展法律服務的活動，他們的這些工作不知道跟政府的法律援助工作是什么樣的關系？請解釋一下。另外您剛才提到法律援助是政府的一項職責，我不知道您對這個是怎么理解的？ 2001-09-28 10:58:15
• 張福森:
  你提了兩個問題，我倒著回答，先回答你第二個問題，就是怎么理解建立和實施法律援助制度，是政府的一項重要的職責。另外，中國的憲法明確規定了，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這樣一條重要原則。根據這樣一條原則，保證公民，不論貧富都能夠平等地獲得法律幫助，實現他們的合法權益，這應該是政府的職責。建立和實施法律援助制度，是政府履行職責的一個客觀的要求。這包括政府要支持幫助建立相應的組織和實施法律援助的機構和隊伍，包括政府要提供法律援助所需要的人財物的保障，也包括政府要指導監督法律援助工作，不斷地提高法律援助的質量，不斷地發展法律援助的事業，讓它發揮更大的作用。 這位朋友提的第二個問題是，司法行政系統的法律援助工作和社會團體、大專院校的法律援助工作是什么關系。 2001-09-28 11:03:26
• 張福森:
  應該說，廣大的律師、公證員和基層的法律服務工作者是履行政府法律援助職責的主體隊伍，現在我們的共青團、婦聯、工會、殘聯等社會團體也開展了法律援助活動，他們主要是為本社團的成員提供法律咨詢、代寫法律文書和提供一些非訴訟的法律服務。還有一些大專院校的教師和學生，為了教學實踐的需要，也對社會提供一些無償的法律服務，他們可以提供法律咨詢、代寫法律文書，也可以提供訴訟和非訴訟的代理。 2001-09-28 11:04:14
• 張福森:
  社團和大專院校開展的法律援助的活動，應該說是我們政府行政機關開展的法律援助活動的一種非常重要的補充。我們的法律援助機構對于社會團體開展的法律援助活動，以及大專院校開展的法律援助的活動進行了指導，加以支持，從而保證國家法律援助制度的統一實施。 2001-09-28 11:04:57
• CCTV中國報道記者：:
  我前不久在《參考消息》上看到它轉引了國外主流媒體上的一段評論，是這樣說的：如果要看中國的市場經濟進行得怎么樣了，就看它的股票市場；可是如果看中國的法制體系是否完善，就看它的法律援助。張部長對這段評論有什么看法？第二個問題，請問宮先生，法律援助的律師是沒有律師費的，如果他拿不到錢的話，怎樣能保證他可以盡心盡力地提供法律服務？ 2001-09-28 11:09:37
• 宮曉冰:
  關于法律援助的質量問題，就是我們建立法律援助的一個非常核心的問題，如果沒有質量，所有的數量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2001-09-28 11:10:11
• 宮曉冰:
  剛才您提到，律師不收費怎么樣保障質量問題，這也是我們建立和健全中國法律援助制度之后著力要解決的問題。我想，對于絕大多數的社會職業律師來說，每年義務地履行一個、兩個最多不超過三個案件，對他來說，首先這不是很大的工作量，不會影響他整體的經濟收入。另外，因為律師這個工作社會性非常強，律師的知名度和社會信譽非常重要，如果他在辦理法律援助案件的時候，不顧質量，這樣的話有可能影響他個人的聲譽，砸他的牌子，在辦理有償服務的時候也會受到影響，所以主觀來說，絕大多數律師不會因為承擔少量的法律援助案件而降低質量。另外，在我們法律援助機構來說，我們的主要職能就是監督、保障法律援助質量，所以我們各級法律援助機構都摸索了一些行之有效的措施來保障法律援助質量。也就是說，律師出庭、辯護或者代理的時候，我們法律援助機構派員在不告訴他的情況下去旁聽，了解他辯護或者代理的情況。再就是我們要經常地向審理法律援助案件的法官和當事人了解他們對法律援助律師辦案情況的反映，聽取他們的意見。我們各級法律援助機構還要定期不定期地相互抽查法律援助案件的卷宗，檢查卷宗所反映的程序是不是都到位了。從我們法律援助工作開展的情況看，我們感覺到，絕大多數社會職業律師辦理的法律援助案件是有質量保證的。我們司法行政機關有規定，如果律師辦理法律案件不顧質量的話，對他要進行相應的制裁，我們一直想找一個典型的案例來制裁一下，但是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如果您有這方面的線索或者各位有線索的話，歡迎向我舉報。 2001-09-28 11:15:17
• 張福森:
  我回答你向我提出的問題。我想你提出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問題。你引述了一段評論，實際上你也想說明現在的反映和表達你自己的看法。這段評論，我想充分說明了國際社會對法律援助制度的重視。就我們國家來說，法律援助制度也是伴隨著社會主義法制建設的進程應運而生的，時間雖然短，但很快就得到了各級政府和各級黨委的重視，很快得到了社會上熱烈的反響，受到了廣大公民的歡迎，也得到了國際社會的廣泛關注。 我覺得主要是兩個方面的原因，第一個方面的原因，就是法律援助制度是社會文明進步的標志之一。法律援助制度是整個法制的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對我們國家來說，是社會主義法制建設和建立公正的司法制度的重要內容。我們要推進建設社會主義法制國家的進程，就必須要建立一套符合中國國情的法律援助制度，這是實施依法治國方略的一個必然的要求。 2001-09-28 11:17:06
• 張福森:
  第二個方面，隨著中國法制的不斷健全，可以看得很清楚，越來越多的社會關系需要法律去調整，公民生活的各個方面和法律的關系越來越密切，公民為了實現自己的合法權益，需要得到更多的法律服務。為了保障社會的貧者、弱者、殘者也能夠請得起律師，打得起官司，能夠和其他公民平等地實現自己的合法權益，也必須通過建立法律援助制度來實現。全國人大開會的時候，已經把建立法律援助體系寫進了“十五計劃”綱要，納入了整個國家社會發展的一個重要內容。我相信，在我們中國也一樣，各級黨委、各級政府、領導干部、廣大群眾對法律援助制度會越來越關注、越重視、越支持。法律援助事業一定會有一個更大的發展，為我們國家的經濟發展、改革開放、社會穩定，為推動整個社會文明進步作出更大的貢獻。 2001-09-28 11:20:18
• 王國慶:
  因為張部長后面還有活動安排，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為止。謝謝大家。 2001-09-28 11:20: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