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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標題

國新辦就十八屆三中全會精神及《決定》內容舉行吹風會

活動描述

國務院新聞辦公室定于2013年11月20日（星期三）下午3時舉行吹風會，請中央財經領導小組辦公室副主任楊偉民解讀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精神及《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的有關內容，并答記者問。中國網現場實錄，敬請關注。

文字內容：

主持人郭衛民:
女士們、先生們，大家下午好。中國共產黨十八屆三中全會通過了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中外媒體對此高度關注，這些天來持續進行了大量的報道。今天我們很高興請來了中央財經領導小組辦公室副主任楊偉民先生出席國新辦的新聞吹風會，向大家介紹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以及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決定的有關情況，并回答媒體們感興趣的問題。
下面先請楊偉民副主任作介紹。
2013-11-20 15:01:31
楊偉民:
女士們、先生們，大家下午好。非常高興參加今天外宣辦的吹風會，我來給大家就十八屆三中全會的精神作一些解讀。
2013-11-20 15:02:31
楊偉民:
今天距三中全會閉幕八天的時間，《決定》發表五天的時間。這五天，我看到各方面的報道，確實引起了各個方面的高度關注，昨天我來見了港澳臺的記者。在此之前，我和人民日報、新華社等媒體見面，今天非常高興和一些國內外的媒體朋友們見面。
2013-11-20 15:04:00
楊偉民:
我先來介紹一下整個《決定》，或者我再給它起一個名字，叫做“全面改革六十條”。中國的《決定》比較多，為了和過去有所區別，就叫“全面改革六十條”也可以。
2013-11-20 15:05:45
楊偉民:
這個“全面改革六十條”是在一個什么樣的歷史背景下出臺的？我覺得需要把握一下。為什么在這個時候要出這樣一個改革的《決定》？首先，在經濟方面，我們國家目前正處于從中等收入國家向高收入國家邁進的階段，國外的朋友可能都很清楚，在國際上有一個“中等收入陷井”，我們如何避開這個“中等收入陷井”，是一個重大的挑戰。
2013-11-20 15:07:15
楊偉民:
第二，就改革來講，我們改革開放已經三十五周年，應該說好改的、容易改的、大家共識非常明顯的、明確的這些改革，已經改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這些改革都是一些“硬骨頭”。所以“全面改革六十條”當中，講到改革現在處于攻堅期、深水區。第三，就社會穩定來講，任何一個國家都要保持穩定，我們就面臨一個矛盾凸顯期，各個方面的要求都比較高。所以發展、改革、穩定都進入到一個非常重要的關鍵時期，我們認識到，如果要解決現在的發展問題、改革問題、穩定的問題，必須要通過改革，必須要全面的改革來進行，所以這是我們改革的總的大勢，是要把握的。
2013-11-20 15:09:17
楊偉民:
“全面改革六十條”的基本特點可以用這樣幾句話來概括：第一，主題是全面的。也就是說，這次改革是全面深化改革的決定，包括了經濟、政治、社會、文化、生態文明以及黨的建設、國防和軍隊的體制等等，非常廣泛。第二，主線是清晰的。我們不僅講到了堅持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改革方向，同時也講了六個“緊緊圍繞”，我就不具體說了，《決定》的稿子當中都有。每個領域當中，改革的主線都是非常清楚的。第三，重點是明確的。我們雖然要全面改革，但是我們也認識到，重點仍然是經濟體制改革，經濟體制改革具有火車頭的作用。今天早上我看到，發改委的徐紹史主任講到，也可以說叫“牛鼻子”，所以我們還是要優先、重點地去推進經濟體制的改革。
2013-11-20 15:11:32
楊偉民:
第四，力度是空前的。《決定》當中兩萬多字十六個方面，有十五個方面是改革的領域，六十條中有五十五條是重大改革任務。我曾經概括一句話，叫做“句句是改革，字字有力度”。每一句話落實下去，都可能對這個領域、這個環節的體制發生重大的變化。第五，落實是有保障的。我們過去確實也制定過一些改革的決定，比如上一次十六屆三中全會，但是它沒有明確提出組織保障和時間保障。而這次，我們有兩個基本的保障，中央決定成立一個全面深化改革的領導小組，就是說組織上是有保障的，我們在時間上也有明確的要求，到2020年，在重要領域和關鍵環節取得決定性的成果，到2020年是截止日期。所以這兩個是最重要的保障。
2013-11-20 15:15:21
楊偉民:
下面我再簡單介紹一下，大家都在討論中國的改革，各個國家可能也有一些改革，國際金融危機以后，美國也好、日本也好、歐洲也好，都在推各自的改革，但是中國的改革是有自己特色的。中國的改革是個什么樣的改革，我想粗線條地介紹一下：
2013-11-20 15:17:34
楊偉民:
第一，中國的改革是以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為總目標的改革。具體的內涵，包括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的內涵。我曾經介紹過，國家治理體系是這次提出的一個新目標，一是全面，包括了內政、外交、國防、治黨、治國、治軍，包括了發展、改革、穩定等等各個方面的全面治理體系。二是治理體系和能力是檢驗一個國家制度是否成熟和定性的重要標志。三是治理意味著治理主體是多元化的，而不是單一的主體。四是法治化，這次專門提出來要建立法治中國，治理最主要依靠法治的手段。
2013-11-20 15:20:53
楊偉民:
第二，我國的改革是以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文明五位一體總布局及黨建、國防軍隊這些體制為對象的改革。改革要改什么？對象是什么？就是這些領域當中的體制、機制、制度，什么是體制、什么是制度？就是有法律、法規、政策這些成文的和一些習慣、慣例等等不成文的規定所構成的一系列制度體系。
2013-11-20 15:22:12
楊偉民:
第三，是以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改革為方向，使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的改革。目標有了，改革的對象也有了，向哪個方向改，那就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讓市場發揮在資源配置當中的決定性作用，從而解放和發展生產力，解放和增強社會的活力。這兩個字的改動意義也是非常重大的。
2013-11-20 15:24:04
楊偉民:
第四，是以經濟體制改革為重點的改革。這實際上是一個改革的方法論，目標有了，方向有了，改革的對象也有了，但是你總要有個重點，重點推進哪方面的改革。因為我們講到，我們要整體推進和重點突破相結合。我們認為，經濟基礎是決定上層建筑的。
2013-11-20 15:26:03
楊偉民:
第五，我們的改革是以促進社會公平正義、增進人民福祉為出發點和落腳點的改革，這是我們改革的價值取向，當然也是改革的最終目的，因為我們要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它的內在要求之一或者說特點之一就是促進社會公平正義。同時，我們也感到，我們經過三十五年的改革，過去的改革可能主要矛盾是市場沒能夠在資源配置中發揮基礎性作用，所以我們重點是在提高資源配置的效率方面改革用的勁、用的力比較多。
2013-11-20 15:29:16
楊偉民:
現在我們注意到，效率是一方面，但是公平注意得相對不夠，現在已經形成的某些領域的體制，可能是有利于促進效率提高的，但是在一些領域當中，在一定程度上帶來了不公正、不公平、不平等這樣一些問題。另外，從可持續發展的角度來講，我們雖然提高了當代資源配置的效率，但是有可能損害了后代人的利益，也就是降低了可持續發展的能力，所以這次我們專門提出了保護環境是政府的重要職責，也是這樣的考慮。所以，我們的體制最終要形成，就像《決定》當中有一句話，要使我們的發展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續。
總之，中國的改革是有目標、有方向、有對象、有重點、有目的性的改革。
2013-11-20 15:31:47
楊偉民:
我先簡單介紹這樣一些情況，下面準備回答大家的問題。但是我想首先說明一下，這個“全面改革六十條”是個綱領性的文件，雖然有很多領域的措施很具體，但是并不可能把每一項改革的具體時間表、路線圖統統都寫進去。所以這個決定出來之后可能會陸續深入推進某一個領域的具體的時間、具體的路線圖、具體的方法、具體的步驟，有一些是很明確的，可以直接操作的，但是也有一些可能要制定一些具體的方案，比如財稅體制改革，思路已經有了，《決定》當中已經講到了。但是具體的改革方案，可能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另外，我自己從事的工作不是做具體某一個方面的工作，所以很具體的事情，有的可能回答不了。所以我也希望大家能夠把握住這一點，謝謝大家。
2013-11-20 15:33:01
主持人郭衛民:
剛才楊主任作了簡明扼要但很清晰的介紹，下面看看媒體們有什么問題可以提出來，進行交流。
2013-11-20 15:34:26
中國日報記者:
我們都非常關心關于地方政府債務的問題，前段時間，審計署有個新的摸底，不知道現在關于債務規模有沒有比較新的數字能夠提供給我們。剛才您提到“全面改革六十條”中說到允許地方政府通過發債等方式拓寬城建的融資渠道，請問您這個表述是不是意味著可能未來地方政府自主發行債券，會不會債務規模還有上升的空間？除此之外，我還特別關心關于自貿區、自貿港、自貿園未來在選取過程當中有沒有整體的思路？
2013-11-20 15:36:57
楊偉民:
關于地方債的問題，昨天財政部副部長已經回答得很清楚了，我把他的話簡單重復一下，大體上就是，地方政府債務確實總量比較大，增長也比較快，在個別的地區也存在一定的風險點。但是，總體是可控的。
地方債務總量大、增長快、有風險，我覺得這是一個問題，對我們經濟構成了一定的風險，是我們現在必須面對的一個問題。可以說在“全面改革六十條”當中，不是集中在一個地方闡釋這個問題，但是如果有一些措施落實下去以后，我覺得會緩解或者有效地防控地方政府的債務問題。比如說第一條叫做完善地方稅體系，這是我們完善稅制的一個目標、任務，同時它也有利于防控地方政府債務的風險，因為如果地方有了自己的主體的稅，解決區域性的公共服務，符合本地區負責的事權，就有了基本的資金保障。
2013-11-20 15:39:54
楊偉民:
第二條，允許地方政府通過發債等方式拓寬城市建設融資渠道，現在地方政府為什么更多地通過土地去融資、貸款，包括轉讓，大家俗稱的叫“賣地”，是因為大量資金投入到城市基礎設施建設上了。《決定》當中提出來，允許地方政府發行債，所以要在完善和修訂相關稅法的基礎之上，通過公開、透明的方式把過去隱性債務變成一種顯性債務，讓市場、讓大家、讓社會知道某一個地方的債規模是什么樣的，讓市場來投票，這也是和我們讓市場起決定性作用的思路是一致的。
2013-11-20 15:41:25
楊偉民:
第三條，研究建立城市基礎設施和住宅政策性金融機構，這也是《決定》當中的一條具體措施，意味著要成立新的金融機構，我想這個金融機構主要是針對城市基礎設施和住宅的，當然也會相當程度上緩解或者擴大資金來源。
2013-11-20 15:44:51
楊偉民:
第四條，這里也提到了要制定非公有制企業進入特許經營領域的具體辦法。有很多領域必須要通過政府特許經營的方式讓其他資本進入。其實不光是非公有制企業，按道理來講，國有企業進入這個領域也要通過特許經營。現在地方政府債務比較多，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政府承擔的這些領域的事情太多了，負擔太重了，讓民間資本、讓社會資本進來，等于是給政府有一個減壓。
2013-11-20 15:46:18
楊偉民:
第五條，推廣政府購買服務。當然現在我們已經在做了，這樣也會減輕地方政府債務的壓力。
關于自貿區，這里面已經提出了原則性的要求，因為中國上海自貿區今年剛剛掛牌，還要試驗一定的階段。我想今后按照《決定》規定，也許會擴大試點范圍。因為這個自貿區的試點和過去的試點是不一樣的，雖然也是區域性的，但是它主要是試驗已經提出的重要的改革措施、舉措，比如負面清單的管理模式問題、外資準入前國民待遇的問題等等，而不是說給它多少優惠政策。所以我認為，這些體制、這些政策，在一個小的區域范圍之內實現了以后，如果有可能，會逐步擴大試點的范圍。
2013-11-20 15:48:36
中華建筑報社記者:
全會剛一閉幕，安徽就宣布要在二十個區縣農村進行農村土地流轉試點改革，想問一下楊主任，安徽這次試點對全國進行土地制度改革會帶來什么影響？有什么借鑒意義？還有在推進的過程中要注意一些什么問題？謝謝。
2013-11-20 15:49:57
楊偉民:
我不太清楚這件事。但是可以講一講關于土地流轉的問題。我們在城鄉一體化改革的部分，其中是一個重要的改革內容，講到了關于土地、承包經營權等等這樣一些問題。我覺得，農村土地制度是我國一項基礎制度，農村土地制度和農業經營方式的改革，經過這么多年，有一些實踐證明是成熟的，我們就要堅持。前面我已經說過，我們的改革不是說什么都要改的，有些我們是要堅持的，因為它得到了農民的擁護，比如家庭聯產承包經營責任制，要堅持家庭經營的基礎性地位，雖然我們也提出通過土地流轉鼓勵其他經營方式的發展，但是這個基礎是不能取代的。
2013-11-20 15:51:27
楊偉民:
再有，我們提出來穩定農村土地承包關系，并保持長久不變，這些都是要堅持的。在農業和農村，特別是包括農地改革方面，在《決定》當中也有一些內容，主要是堅持三個原則：第一，守住底線的原則。包括堅持集體所有制，不搞私有化。還有18億畝耕地的紅線，要堅持用途管制，而不是在流轉過程當中把農地都變成建設用地。第二，問題導向原則，發現什么問題就解決什么問題。第三，試點先行的原則。需要統籌研究、統籌考慮，不能一哄而上，去搞刮風。
2013-11-20 15:53:51
楊偉民:
《決定》當中關于土地，分三類講，改革的方向和重點是不一樣的，第一類是關于承包地經營權，講的是在堅持保護耕地前提下賦予農民對承包地的占有、使用、收益、流轉及承包經營權的抵押、擔保權能；第二類是農村的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講的是在符合規劃和用途管制的前提下，允許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出讓、租賃、入股，然后實行與國有土地同等入市、同權同價。前提先是符合規劃，這個地如果不屬于規劃的范圍之內，不能入市，不能同權同價。然后還要符合用途管制前提。第三類是關于宅基地，講到選擇若干重點慎重穩妥地推進農民住房財產權抵押、擔保、轉讓。對不同的地的表述，改革方向和力度是不一樣的。
2013-11-20 15:55:03
日本朝日電視臺記者:
我想問國有企業改革的問題。推行國有企業改革，會不會遇到既得利益集團的抵抗？改革能順利實施嗎？
2013-11-20 15:57:19
楊偉民:
應該說，從改革開放伊始，就已經把國有企業改革作為我們當時經濟體制改革的中心環節，是圍繞著推進國有企業的改革來推進其他方面的改革的。經過這么多年的改革以后，我覺得我們國有企業改革方面已經取得了非常明顯的進展，比如說我所知道的，大概90%以上的國有企業已經建立了現代企業制度，因為當時九十年代中期推進的改革當中，國有企業改革就是以建立現代企業制度為目標的。
2013-11-20 15:59:09
楊偉民:
第二，當時我們有一個四個字的方針叫抓大放小，所以現在國有企業在一些競爭性領域當中，一些中小企業已經退出了，國有企業更多地集中在關系國家安全的重要領域和重要行業當中。
2013-11-20 16:01:35
楊偉民:
第三，國有資產管理體制已經初步確立了，就是現在大家知道的國資委。但是應該說，國有企業在最近十幾年的發展當中仍然存在一些問題，比如說股份制的改革仍然有很大的差距，我們這次提出的混合所有制，過去就提出過了。但是國有企業當中特別是中央企業這種非公有資本的比例過低，大家經常說的一股獨大等等。國有企業過于看重做強做大的要求，所以戰線很長，多腳經營，導致部分國有企業負債率過高，有的是偏高。現在經濟形勢變化了以后，經濟增長速度換擋了以后，一部分國有企業債務負擔率也是很高的，經營也是比較困難的。
2013-11-20 16:02:56
楊偉民:
第四，國有企業雖然多數建立了現代企業制度，但是從現在的經營管理人員的構成來看，行政任命的國有企業管理人員的比例過高，而由市場來選聘的國有企業領導比例偏低，這樣很難和其他企業一樣，運用市場化的辦法來推進企業的創新和發展。
2013-11-20 16:03:25
楊偉民:
第五，壟斷行業利用其壟斷地位，進行一些不應該進行的擴張，產業鏈條都一個一個去占領，這樣就會擠壓其他所有制經濟發展的空間。但是，這些壟斷性的行業，當然其中有一些是自然壟斷的行業，存在服務質量不高，但是相比較而言收費又比較高的問題。
所以針對這些國有企業發展當中存在的問題，我理了一下，大概對國有企業的改革一共有十條措施，我可以跟大家簡單念一下，這些文件里都有。
2013-11-20 16:05:56
楊偉民:
第一，發展混合所有制經濟。國有資本、集體資本、非國有資本、民營資本交叉持股，最后按照什么來決定呢？按照股份來決定。當然，也可以有國有企業、國有資本控股的，也可能有非國有資本控股的混合所有制企業。
第二，要求要管資本為主，加強國有資產監管。十年前我們提出的原則叫管人管事管資產，三個管理相統一，但是現在我們提出，針對十年來運營的狀況，要以管資本為主來加強國有資產的監管，而不是像過去簡單地提三個統一。
第三，要改革國有資本的授權經營體制，組建若干家國有資本的運營公司、國有資本投資公司，這兩者是不一樣的。
第四，劃轉部分國有資本充實社會保障基金。
第五，完善國有資本經營預算制度，提高國有資本收益上交公共財政的比例，這是最清楚的，到2020年要提高30%。
2013-11-20 16:07:40
楊偉民:
第六，準確界定不同國有企業的功能，這就意味著今后對國有企業的改革要分類推進。比如第一類對公益性，我們要求國有資本要加大對公益性行業的投入，因為要求國有資本要服務于國家的戰略目標，去重點投向公共服務。第二類對自然壟斷性的行業提出，要實行以政企分開、政資分開、特許經營、政府監管為主要內容的改革，同時也提出根據不同行業的特點實行網運分開，就是網絡和運營要分開，放開競爭性的業務。同時要求進一步破除行政壟斷。
第七，健全公司法人治理結構。剛才我說的企業管理人員問題，增加市場化選聘人員的比例。
第八，深化企業內部改革。
2013-11-20 16:09:11
楊偉民:
第九，強化國有企業經營投資責任追究。全民的資產投資若出現大的問題，要進行責任追究，然后要探索推進國有企業財務預算等重大信息公開。這里面有一句話是非常重要的，看起來是老話，但是實際上有很深刻的含義，就是強調“國有企業屬于全民所有”，既然是全民所有的，所以收益才有上交的問題，才有重大信息公開的問題，才有更多投向公共服務的問題。
第十，要合理確定并嚴格規范國有企業管理人員薪酬水平、職務待遇、職務消費、業務消費。
通過這十條措施的推行，我相信，國有企業將迎來第二輪改革的高潮，或者叫國企改革第二波。
2013-11-20 16:11:50
楊偉民:
至于說是不是有利益集團的阻礙，因為前面我講到，我們的改革進入攻堅期、深水區，重要的特點就是這種改革是以調整利益格局為改革內容的改革，不是每一項改革成果都能讓所有人受惠，可能會一部分人利益多一點，有一部分人利益少一點，有一部分人利益得到了，有一部分人利益失去了，必然有這種情況，這是我們現在這個階段改革的特點。但是我相信，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的推進下，雖然可能有不同利益的訴求，我們會平衡各個方面的利益關系，然后統籌地去推進這種改革。其實不光是國有企業改革要調整利益了，其他的像財稅體制、城鎮化、土地制度的改革等等，都會調整不同的利益。我相信，雖然可能會有一些不同的意見，但是國有企業是全民所有的這個基本屬性決定了，應該按照《決定》的要求進一步去深化。謝謝。
2013-11-20 16:13:04
新加坡聯合早報記者:
剛才您有提到“全面改革六十條”的截止日期是2020年，習近平總書記在說明改革目標的時候，也提到說到2020年在重要領域和關鍵環節的改革上要起到決定性成果，在經濟領域具體的重要領域和關鍵環節是指哪些呢？謝謝。
2013-11-20 16:15:26
楊偉民:
謝謝，你這個問題提得非常好。我們經常講，要推進重要領域和關鍵環節的改革，但是過去確實從來沒有定義過什么叫做重要領域，什么叫關鍵環節。我個人理解，這次改革，剛才我說一共是六十條，15個領域，55項重大改革任務，具體的改革措施有300多條，能夠寫到這樣一個文件當中的領域，我認為都應該是重要領域，所以也可以說15個領域就是重要領域。那么每一個領域寫了不同的條，比如堅持和完善基本經濟制度，這里包括完善產權保護制度、積極發展混合所有制經濟、推動國有企業完善現代企業制度、支持非公有制經濟健康發展，我覺得這四條就是關鍵環節。如果把這四個關鍵環節做好了，相應的完善基本經濟制度這個重要領域的改革，也就取得了我們所說的決定性的成果。我是這樣認為的。
2013-11-20 16:17:52
東方衛視記者:
我想問一下楊主任，這個《決定》是個綱領性文件，過去我們也經常說，中央的政策很好，但是推到地方上可能就走形變味了，這次怎么樣來保證這些具體措施能夠落實到位，而且在地方上或者在基層上對這個文件的領悟不出錯呢？謝謝。
2013-11-20 16:19:16
楊偉民:
好，這個問題也是非常重要的，不光是這次改革的《決定》，我們任何的政策，從上面到下面以后，可能都會存在如何落實得更準確、更扎實、更符合中央的本意的問題。我想，這次中央之所以提出來要成立一個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其中一個重要的任務，這里面講了四句話，也是有這樣一個考慮，就是怎么樣使改革的任務能夠最終落實。
2013-11-20 16:21:38
楊偉民:
這個改革領導小組負責四件事，第一是“總體設計”，我認為主要是審定和審議重大的改革規劃或者方案，比如說財稅體制改革這種重大改革，涉及各個方面的利益調整，應該有這樣一個領導小組來決定。第二是“統籌協調”。第三是“整體推進”。最后一條是“督促落實”。我想，這個任務就是要保證我們的改革落到實處。在中央全會期間，習近平總書記發表了重要的講話，其中對如何在地方貫徹也提出了明確的要求，要求各級黨委和政府要加強對改革的領導，因為改革很重大，影響也是巨大的，特別是有一些關鍵環節的改革，如果指導不力的話，容易走偏。昨天中央已經宣布成立一個中央宣講團，我也榮幸地成為宣講團的一員，將要到地方做更加全面的解讀。今后也會通過我們的一些培訓系統，進一步把一些政策解讀好、落實好。因為現在輔導讀本的書也出來了，里面作了一些解讀。我想大家通過解讀，通過深入學習，領會《決定》的精神，然后做好工作。當然，中央需要有這樣一個機構，做好評估和檢查的工作，如果發現存在問題，可能要進一步糾正過來。
2013-11-20 16:23:57
路透社記者:
您覺得我們近期會出臺哪些具體的改革舉措？還有在利率和匯率方面，會有一些具體的改革出來嗎？
2013-11-20 16:24:21
楊偉民:
這些改革是從現在開始，也就是說從明年開始到2020年完成的目標，我相信，因為過去主要以國家發改委為主制定年度改革計劃，再由國務院通過，我相信這是一個很好的辦法，這個方式仍然會用下去。我聽說好象國家發改委的副主任要到這里來，所以這個問題可以留給他，讓他來給你解答可能更加清楚。
利率市場化和匯率問題，我們總的方向和方針大家把握了之后，都不難理解了，我們總的方向是使市場在資源配置當中起決定性作用，當然包括商品，包括要素的價格，主要由市場來決定。大家也知道，今年貸款這部分也已經放了，下一步存款利率放可能還需要其他一定的條件，我相信這些改革都會根據經濟發展的狀況和當年的實際，逐步地去推進。謝謝。
2013-11-20 16:26:55
日本經濟新聞記者:
你剛才提到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這是這次《決定》的關鍵之一，這個小組的組長是習近平總書記擔任小組組長？還是其他領導人擔任小組組長？還有，成立這個改革小組以后，財經領導小組等其他小組有什么變化嗎？
2013-11-20 16:28:54
楊偉民:
這個問題昨天我已經回答了，三中全會剛剛閉幕八天的時間，這個《決定》公布只有五天的時間，作任何一件事情，可能都需要一定的時間。到目前為止，我和你一樣，不清楚這個領導小組的具體構成，我相信，等我知道的時候，你也知道了，你知道的時候我也知道了，我也希望早一天知道是個什么樣的情況，是什么樣的構成。另外，中央財經領導小組和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你看名字就不一樣，干的事肯定是不一樣的，所以我認為，它不是一回事。
2013-11-20 16:30:19
農民日報記者:
咱們全會提出賦予農民更多財產權利，尤其是土地問題，大家特別關注。但是我們在關注地的同時還應該關注人，尤其是現在城鎮化的大背景下，您是怎么看待賦予農民更多財產權利與人的城鎮化的關系的？我們是不是有什么措施來保障賦予農民更多財產權利的同時，能夠保證人的城鎮化能夠平穩健康的推進？謝謝。
2013-11-20 16:31:53
楊偉民:
這個問題也提得非常好。我們在健全城鄉發展一體化體制機制當中，既講到了怎樣去進一步深化農業農村的體制改革，同時也講到城鎮化的體制機制。為什么把這兩個問題放到一起？實際上是站在城鄉統籌的高度來看待農民和農村的問題，當然地也好、人也好，一進城，就涉及到錢的問題，所以實際上是統籌來考慮這樣一些問題的。
2013-11-20 16:33:34
楊偉民:
我覺得，下一步解決好人的問題，當然有很多措施了，其中一個很重要的方面，就是推進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農民現在面臨很多問題，但是其中可能就相當一大部分人來講，主要就是進了城，但是落不了戶，得不到相應的和城市居民相等的、同樣的公共服務，包括市民的權利。所以這里面提出來要推進農業轉移人口市民化，逐步把符合條件的農業轉移人口轉為城鎮居民，這就是我們一個總的方向。而且具體的措施也講到要創新人口管理，加快戶籍制度改革。但是，戶籍本身很好改，關鍵是戶籍背后所依附的那些制度、那些服務、那些權利是不一樣的。現在不光是城鄉之間，區域之間也是不一樣的，涉及到整個區域之間的問題。所以推進戶籍改革的問題上，可能還是要堅持自愿、分類、因地制宜這樣一些原則。這里面也講到了，不同的城市這樣一些不同的辦法。同時，農民工或者農業轉移人口當中，有一些可能是愿意到城鎮來落戶的，還有一些本人不愿意到這兒來落戶，要穩步地去推進城鎮基本公共服務對常住人口的全覆蓋，當然這也需要一個過程，因為它不僅僅涉及到城和鄉之間，還涉及到區域和區域之間。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方面。
2013-11-20 16:34:23
楊偉民:
另外一方面，要保障或者賦予農民更多的財產權。我在前面已經講到了，賦予農民財產權，什么叫財產？就是地、房子，這是最主要的。但是改革的方向，我前面也講到了，改革要守住底線，要按照問題導向的原則來進行，要根據不同的地來實行不同的改革，也就是說，人主要是推進以人為核心的城鎮化，地要分成不同的類別，逐步有序地推進，對農村宅基地流轉問題，為什么要“慎重穩妥”呢？是因為農民就這么一處房子，如果經營失敗了，抵押擔保出現問題了，農民住到哪里去？所以要探索一系列的辦法，創新性地推進，既要有利于農村建設用地的流轉，滿足城市化、城鎮化過程中對地的強烈需求，同時也要保障農民的基本生活權不受到侵犯，基本生活權之一就是要有房住，不能通過改革讓農民流離失所，那不是改革的目的。
2013-11-20 16:35:34
燕趙都市報記者:
有網民提了幾個問題，我想問一下楊主任，就是關于退休年齡的延長，現在很多企事業單位用工的時候，比較傾向于用年輕力壯的勞動力，在這種情況下延長退休年齡，如何避免一些人群事實上已經被退休，但是卻因為年齡未到，最終拿不到退休金的問題？另外，這六十條當中說，很多中型、小型城市的戶籍政策要放寬，這樣會不會更進一步加劇房價上漲的壓力？謝謝。
2013-11-20 16:36:22
楊偉民:
退休年齡的問題，我覺得要從大勢來考慮，所謂大勢，也就是我們面臨的大趨勢是什么。我們現在面臨的問題是，從去年開始，中國勞動力的總量已經進入到凈減少，去年勞動力總量、勞動年齡人口，按照國家統計局的數據，減少了345萬。我們老齡化的程度在逐步強化，而且大家知道，中國的人口狀況從八十年代開始實行了比較嚴格的計劃生育政策以后，我們面臨的是老齡人口比例增長較快，而且我們現在婦女總和生育率已經降到很低的程度下，這兩者是相關系的，人口政策的調整和退休政策的調整，在這種大勢的條件下，是必然的。但是具體的時點，用什么樣的方法，這里面也講到了“漸進式”的，我認為就是一年、幾年逐步的提高，比如退休延長幾個月等等方式，而不是斷崖式的一下子就發生很大很大的變化，這也是國外很多國家共同的成熟的經驗，我相信應該采取這樣一種辦法。但是具體到什么時候出臺，可能有關部門去研究。
2013-11-20 16:37:52
楊偉民:
你說的第二個問題，放開中等城市戶籍會加劇房價的上漲的問題，這個問題很重要，大家很關心，但是確實不是這次《決定》當中的問題。我個人覺得，首先要把城市的規模搞清楚，中等城市放開，你知道什么是屬于中等城市嗎？按照過去城市規劃法的定義，當然現在這個定義已經沒有了，事實上又沒有一個明確的城市定義。按照過去的定義，五十萬人口以上的城市就叫大城市，二十萬到五十萬的就是中等城市。這些二十萬到五十萬的城市，房價現在還在上漲嗎？國家統計的那七十個城市，都是省會城市，或者僅次于省會城市的一些重要城市，這些城市，按照過去的標準應該統統都是大城市，很多都是特大城市，所以放開中小城市的戶籍，首先應該調整城市的標準。現在大家不是站在同一個概念上來說這件事情，因為五十萬人口以下的城市房價大幅度上漲恐怕很難。我們現在面臨的狀況是特大城市、一線城市房價上漲，其他的一些城市，甚至一些極個別的地方已經出現房子供過于求的情況，所以房價是一個非常復雜的事情，今天不是討論房價的吹風會，所以我們還是集中到六十條上吧。謝謝。
2013-11-20 16:39:08
中華英才海外版記者:
請問楊主任，其實很多人關心行政體制改革或者說政治領域的改革怎么能跟上經濟領域改革的步伐，以實現全面改革的有效性？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剛才您說的國有企業，如何體現它的全民所有制公益性？即使國有企業把這個稅交足了，那么如何來用這筆錢，怎么實現它的公平性和科學性？可能涉及到政府層面。謝謝。
2013-11-20 16:40:36
楊偉民:
我們其實一直在推進政治體制改革，這六十條當中，如果按照一般的分類，可能第八條“加強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制度建設”，第九條“推進法治中國建設”，都是屬于政體改革的內容。第十條 “強化權力運行制約和監督體系”，也是政治體制改革的內容。“創新社會治理體制”，還有“加強轉變政府職能”、司法等等，都是政治體制改革的內容。通過這樣一些政治領域的改革，為經濟領域的改革全面推進提供保障，我覺得現在安排得是周全的。
2013-11-20 16:41:10
楊偉民:
國有企業上交利潤到公共財政，怎么體現科學化和公平性，這里寫到“透明預算”，預算要透明，國有企業自身的重大信息都要公開，在錢的問題上，就是最大的制約。只要公開了，人人都是監督者，他會嚴格按照這種規定來執行。所以我覺得，改革在政治體制改革方面應該還是有保障的。第16條的內容既是黨建本身的改革內容，同時也為整個改革提供一個保障。
2013-11-20 16:42:33
主持人郭衛民:
這15個領域里涉及政治體制的內容占的比例非常大，第十六條第15個領域，黨的建設也是政治領域的改革。
2013-11-20 16:43:44
新華社記者:
這次三中全會我們看到一個亮點，就是將市場的作用從基礎性作用改成了決定性的作用，如果此前的市場作用沒有得到特別充分的發揮，主要的原因是什么？今后我們的市場作用，您覺得今后如何能夠更好地落到實處？比如舉一個例子，地方官員的考核體制上會有什么樣的改革舉措？謝謝。
2013-11-20 16:44:04
楊偉民:
其實在十八大就已經點到了這個問題。建立任何一種體制，其實都是一個政府和市場的關系問題。到目前為止，世界上所有的經濟體，從理論上來講都是一種混合經濟，既不是完全的市場經濟，也不是完全的計劃經濟。我們從一開始改革，其實就是在處理政府和市場關系的問題上，在研究，在決定。其實在計劃經濟下，當然主要是由政府來決定資源的配置，后來到1992年提出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改革目標，然后決定建立這樣一種在國家宏觀調控下發揮市場配置資源基礎性作用的體制。發展到現在，我們發現，我們現在面臨的這樣那樣的經濟問題，比如產能過剩問題，過剩的那些往往也是各級地方政府比較關注或者是干預比較多的一些行業。而恰恰是市場能夠發揮決定性作用的領域，比如家用電器、紡織、服裝、輕工等等領域，過剩都不嚴重，因為政府干預得少。
2013-11-20 16:45:27
楊偉民:
所以我們發現，我們要進一步完善我們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仍然要在這個基本問題上，也就是政府與市場關系的問題上，要進一步明確，在理論上進行突破。所以最后大家形成一個共識，將過去的基礎性作用改為決定性作用。“基礎”，給人的感覺，那就是“基礎”之上仍然還有一種力量在決定、影響著資源的配置，而“決定性作用”意味著舍我沒有第二個，這種改動表明了我們進一步堅定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這樣一個改革的基本的取向。
2013-11-20 16:46:20
楊偉民:
《決定》當中，這是一個重大的突破。同時，在各個領域當中的改革當中，也是按照這樣一個基本思路來展開的。我昨天已經說過了，比如說這里界定了政府的作用和職責，也就是說在兩只手當中，我把這只手的范圍界定了，按照政府的職責界定了，當然剩下的就交給市場了。政府的職責講了五個方面，二十個字，叫宏觀調控、市場監管、公共服務、社會管理，保護環境。因為我也曾經講過，我個人認為，你如果說在其他領域方面，政府是干預過多了，是越位了，但是在保護環境這個問題上，我們面臨的問題不是政府越位，恰恰是政府不到位，該管的沒有管起來，該罰的沒有罰到位，沒有讓破壞環境的這些地方和企業拿出真金白銀。
2013-11-20 16:48:34
楊偉民:
第二，講到了價格，界定了政府定價的范圍。你看具體內容就知道了，政府定價范圍主要是什么，寫得清清楚楚。
2013-11-20 16:49:00
楊偉民:
第三，界定了宏觀調控的任務和體系。因為我們過去對宏觀調控有一種擴大化的傾向，過去我們最早定義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是在國家宏觀調控下發揮市場的作用，把宏觀調控在一定程度上等同于政府的作用，所以政府干什么事都說是在宏觀調控，其實不是這樣的，宏觀調控主要的任務就是總量平衡、結構優化、防御風險，保護環境、保護耕地、保障食品安全，這些不是宏觀調控，這些是政府應該進行的日常的市場監管、社會管理的工作，不能說在經濟過熱的時候，你就加強環保，嚴管土地，而在經濟下滑、經濟滑坡的時候，你就去放開環保、放松土地，這是不行的，應該是一以貫之地執行這些環境、土地等等各個方面的標準和準則。
2013-11-20 16:51:26
楊偉民:
第四，在國有企業、國有資本等等問題上，也確定了以管資本為主，加強國有資產的監管，也就界定了國資委未來工作的方向。還有，包括國有企業的定位等等，很多在經濟領域上，包括在其他領域上，把這邊的事界定了，政府這邊的事確定了，但是不言而明，剩下的事就是市場的了，就是我們所謂的負面清單的管理模式那樣，我把負面的東西——限制、禁止的確定了，剩下的事交給市場。這樣能夠保障我們讓市場發揮在資源配置當中的決定性作用。謝謝。
2013-11-20 16:53:44
主持人郭衛民:
感謝楊主任和大家、和我們媒體進行了很好的介紹和交流，因為時間關系，楊主任一會兒還有重要活動要參加，所以今天的吹風會就只能到這里。為了幫助大家更好地了解這個《決定》的有關內容，我們在以后的這段時間，會連續舉行一些系列的新聞發布會、吹風會，包括采訪，我們會組織中外媒體到上海自貿區等等一些地方去作采訪，到時候我們會給大家發通知，也歡迎大家參加。今天的吹風會到此結束，謝謝大家。
2013-11-20 16:56:06